Sunday, August 29, 2010

失去语言

我多么愿意这么说

时间的召唤是有意义的。

即便是,那些伤害,像强酸侵蚀我们一条条金属绞片般剥落的记忆。我有时将时间喊停,不可思议的反复回旋,细细凝视,当初那些伤害的画面(我以为我忘记了):伤害与被伤害的两造,喘着气,惊恐的盯着对方,对峙着。

伤害者心理想着:我已经伤害他了。(遣悲怀)

总有时候,一些不为人知的情绪,在阴暗处发酵,然后慢慢侵蚀你的思想,导致你的思维缓慢。抑制你的听觉,你的嗅觉,甚至你的一切感官。

你只是静默的走着。穿越一条又一条寂静的街道。

這時时间天光刚好,幽幽微微地浮上一些声响和顏色。

凌晨并没有像预料中的那样看到太阳升起。

记忆并非主观。




「對我來說,你只不過是個小孩,跟其他成千成萬的小孩沒有分別,我不需要你,你也一樣不需要我。我對於你也只不過是一隻狐狸,跟成千成萬其他的狐狸一模一樣。但是,假如你馴養我,我們就彼此互相需要。你對於我將是世界上唯一的,我對於你也將是世界上唯一的。」《小王子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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