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August 7, 2012

《我是海明威的巴黎妻子》


【P68】

信开头写道:仍想这罗马,如果,你跟我去——以妻子的身份?

妻子,这个词汇让我怔愣。我尚未见过他的母亲或任何家人,他也不曾来过圣路易斯市,做在客厅,忍受枫妮不悦的目光。不过,他仍有可能是认证的,那可能是他求婚的方式。即兴且跟在拳击趣事之后。
那天早上我回信:如果你准备好疯狂一搏,我就奉陪。


【P322】

在旅馆里,关于我们的一切都是三份的——三份早晨盘、三件毛巾质料的睡袍、三件泳衣吊在晾衣绳上。旅馆迎着风的碎嘞小径上,三辆单车停在单车架上,从某个角度来看,它们坚固如雕塑,午后灿阳在铬黄把手上熠熠闪亮——一、二、三,成排并放。如果从另一个角度看,你会发现承载着厚重车体的支架竟如此细弱,还有那停放姿态摇摇欲倒如骨牌,或如爱情本身。然而当我有这种体会时,我决定不说出来,因为这也是不成文契约的一部分。表象底下的一切都尽情咆哮,只要你不让表象裂开,也不说出它的名字,尤其不在鸡尾酒派对上说。在派对上,所有人都兴高采烈,努力表现出一种姿态,说着如果你够幸运,就能像我们拥有这等完美的优越生活。只管喝你的酒,再来一杯,别扫兴即可。






 那是二O年代的事了,那時候的海明威,沒有钱,沒有名气,只有第一任妻子赫德莉守著他。日子过的简简单单,除了写作,沒有別的,而他写的短篇小说一开始甚至賣不出去;他們很穷,但很快乐。直到晚年,海明威什麼都有了,金钱、名氣,结過四次婚,经历四個女人,人生尝过了好几遭。他在回忆录里对第一任妻子卻有止不住的怀念:我多希望在我只愛她一個人時就死去......若人生能夠重新來过,他究竟會怎麼选择呢?巴黎的日子一去不復返,但他留下了《流动的饗宴》,写早年的巴黎,当他们很穷、但很快乐時的那段日子,令人低迴不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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