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暗仄的囚笼,潮湿得令记忆不断地生出森森入目的绿色苔藓。
街道尽头的白色猫. 用明亮的眼睛望着墙缝.
它说,光线好刺眼,空气太潮湿,这里都长出绿色了,你知道了么,知道了么.
害怕晴天,和害怕雨天一样. 有蓝天的时候. 站在篮球架下面用并不标准的姿势蹲下.
起跳. 跨步. 上杆. 裂开的水泥表面. 以黑色为边界. 足够狰狞的蔓延.
没有人会像我这样,雨水落下的时候. 穿着拖鞋,毫不焦虑的喝着奶茶。
突然想起,同我喝过酒的一个女人说过,
你看不出我不快乐. 可是我看得出你不快乐.
想到这样的日子,快结束了吧.,都快结束了.
可是为什么我看到荆棘还是一如既往疯长. 墙缝里青苔还是一样绿。
有时候. 被发现了.被注视了. 那又怎么样. 始作俑者走了.
就像吹过一个真空. 没有发生.不存在消失. 还是会失落么,于是去寻找什么身影.
大概忘了光线很强. 空气很潮湿. 大概是自己出现幻觉了.
一切其实根本没有发生过吧. 你应该这么对自己说.
然后露出一个很有弧度的笑容. 于是心里的荆棘开始疯长.
喝完最后一口奶茶. 然后撑开伞走.
路边车开得快了. 才意识到雨已经小了. .
故事是不是都有翻外篇. 白色的猫被女孩牵住了,她说你跑到哪里去了,
女人说.这瞎猫没被车撞死还真幸运呢。
以为遇到了对的人. 其实是错误的.会不会很悲伤.
以致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. 青苔在第二天就被清洁工扫走了.
事实是我们来不及悲伤. 就被毁灭了.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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