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词:我们幸福过,你给过我感情,会经历几次反复割舍,再柔软的心也会变苍老了,可以让我都不要再想起来么?像一座城楼反射在遥远荒漠,我和你等待一起长出白发
还会有那一天吗?
可以让我变得更加的平静么?平静的想起你在我视线中离座,你让我努力的疼爱过
幸福过 就足够了】
专属于某一人的盛景华章。细致描摹的线条,潜心篆刻的字迹,以及素手挥毫时盈满香袖的十二分情长,都在一夜霓虹乱舞间怅然淡去这不是融于喧腾,妖娆如斯的浓情蜜语,这只是细水清冽,却注定无法长流。譬如一束荧光,温柔的,用尽所有的纯真清新,唱完暖人的光亮,流逝成安静又久远的模样。
冬天来了,在绒毛样纤细的冬阳下,绵冷旋律飞舞脑海,衍生缱绻的哀伤。她微微仰头眯眼捕捉,有浮尘缠附久不落定。以为褪至苍白的如风残影,声色消亡间蜿蜒盘亘的指纹日益清晰。这是一些证据,滞于流年经久不散以图推断某些失落的情节。这证据无法销毁,那些曾经藏在她的呼吸,用那么简洁又诚实的音符,告知她最清新的痛楚。
冷空气再度袭来时欣然的推开了窗,面容带笑。仿佛会遇见美丽的雪景,与一场发生在雪景中动人的故事。她对自己说过的,我会更勇敢。浅色柔软的小声音,撑起新的旅程。
他曾说再美的景色也比不过她的笑,那是冰雪初裂时的一缕天光,唤来万物苏醒。他没有说完的是,那笑使人得暖的同时也使生了几分遥远与膜拜,像是永世不可近身。
那日杯中粘稠液体已见冷凝时终闻他此番细小的解说,是温情的无力,握于脑中便似握住了面前彻底冷掉的咖啡,触感颤栗,隐有绝望。爱比雪更冷,她想到一个细腻的近乎哭泣的演唱,为何你红着眼眶,样子却比我还坚强。多讽刺的悲伤。
当一个男子踟蹰着向你提及配与不配的话题时,分别已是迫在眉梢。她还是笑了,却用了南方女子特有的缠绵细腻,平日不染脂粉而稍显黯淡的脸庞上一闪而过的妩媚。但当他惊觉,对面早没了那抹清淡的人影。他于是片刻的恍惚,难道她的最美我从不曾拥有?也只是片刻,少许,他优雅的起身去赴另一个女子的邀约。
他大概是不会知道了,她一直跟在他身后很久,一步一步,轻缓的安静的,用那些泪滴落的抒情,沿着他的脚步轻轻重叠,像是初学走路的孩子。直到他到达了下一站幸福。
专属于某一人的盛景华章,以未完成的的笔调等待下一场完美的终结。我知她的性子向来如此,于云淡风清间把每一场邂逅当做了信仰。易沉迷,却也易抽离。幸福过,她听到纯白的哀戚,回忆蔓延,值得纪念,却不值得留恋。这是最多情的无情,很多年后当他错觉她仍在等待而转身寻来时,才明白她的等待从不会停留在一个人身上两次。
一期一会,才有了铭心刻骨。这不是残忍,而是对彼此的慈悲与恩赐。
二零一零年在新加坡阴冷雨天的背景下,忽然想象起那一刻钟的道别。她华丽的收尾该是换了他此生最长久的眷恋吧。而不用她告知我也明了,她的眷恋却是在最初。那个跺脚发誓要去看雪的男孩。
这一段流年残影,她素手如初握住开始,而他蓦然惊醒抓在结尾。究竟是谁比谁得到的更多呢?在爱成琥珀之时,所有的追究耸然失了意义。
或许,就只有这样了.
写于下了一整天雨的BUGIS
29.11.10.雨中的午后